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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网络的对话似乎天然的比面对面的交流多了一丝让人遐想的优势，一个简单的聊天框便能构建起一个双人的私密空间。
一句话，一个字，甚至是一个标点符号，在刻意营造出来的氛围中，轻易便能挑动任何心弦。
可偏偏有些坏心眼的家伙只想拨弦不想弹琴，听到一点声响，便立刻鸣金收兵，销声匿迹。
教室里的人三三两两离开，程固却还坐在原来的位子上。
脸上的墨迹已经擦干净，心里的那丝难以言明的情绪却没能消下去。
敲了敲屏幕键盘，程固的手机页面上，陆茶的微信备注从“陆同学”变成了“笨蛋”两个字。
他可不需要什么表姐。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一旁还没离开的李鑫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他程哥这是怎么了，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笑的。
跟谁聊天呢？酷guy人设都要崩了。
“程哥你跟谁聊呢？”他打趣道，“咱是回寝室还是等你再聊一会儿？”
可惜收起手机后，程固就又变回了原样。
帽子一戴，谁都不爱。
程固：“走人。”
还聊什么聊，陆茶那个胆小鬼，占了一下便宜后就躲了起来。
算了，放她一马。
.
陆茶可不是什么胆小鬼。
听到系统提示有两次抽卡机会后，她半点不带犹豫，直接选择了抽卡。
但是系统很怕。
系统：[宿主，您不祈祷或是焚香沐浴一下再抽吗？]
陆茶霸气道：“别怂，直接抽！”
反正无论做什么都抽不到美颜卡，有什么好怕的？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她已经是个成熟的抽卡工具了，该学会往前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时来运转，这回真让她抽到了不错的卡。
[叮——恭喜您获得皓齿卡一张，配合您之前的明眸卡使用，卡片效果翻倍。]
[叮——恭喜您获得珍珠眼泪卡一张，想哭就哭，哭成仙女，不再是梦。]
这之前不同，两声提醒，简单道出卡片效果。
陆茶十分感兴趣，摸着下巴，很是好奇。
以前她不主动问，系统就不给她解释效果，还得靠她自己领悟。
现在不一样，这服务态度明显有了质的飞跃。
“统统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陆茶捂着嘴，语气夸张道。
系统：[……]
它也不想变啊，可这不是一直出不了美颜卡吗？
万一哪天陆茶被气死了，它上哪儿再找个这么有前途的宿主。
系统：[我只是想为宿主提供更好的服务:）]
原来是这样，陆茶无聊地撇了撇嘴，“统统加油，妈妈看好你哟~]
系统：[……]
算了，人间不值得，它还是了却统生吧。
.
关于皓齿卡，陆茶上次抽到明眸卡时就听过一次。
明眸卡的效果=亮眼+治近视+一点点眼神特效，陆茶猜皓齿卡的效果应该差不多。
看了眼系统的提示，果然如她所想，皓齿卡具有美白牙齿的效果。
这效果还不是牙科的普通美白，而是能把一口烟鬼老黄牙也能瞬间变白，堪比牙膏广告般的特效，十分神奇。
除此之外，皓齿卡也附带了一个医疗性的效果，那就是使用之后，自带自带健康牙齿的作用。
包括且不限于牙龈炎、错颌畸形、口腔溃疡、龋齿、牙髓炎等。
用系统的话来讲就是，龅牙和虫牙等小问题也会对颜值产生影响，牙齿的颜值不仅在于美白，还要达到最健康的状态。
陆茶不是龅牙也没有虫牙，她只关心一个问题：
——“那是不是说，我以后喝可乐再也不用担心牙齿被腐蚀了？！”
上辈子她有个同学，沉迷可乐不可自拔，二十岁时补了三颗牙，从此基本告别了各种碳酸饮料和冰淇淋。
陆茶对碳酸饮料不算沉迷，但谁又不想偶尔喝一喝肥宅快乐水呢？
系统没想到陆茶居然又想到了吃喝方面。
这究竟是什么品牌的抽卡鬼才，丰胸卡用来吃美食，皓齿卡用来喝可乐？人干事！
系统：[……皓齿卡是为了让你变美，不是让你用来喝可乐的。]
陆茶：“统统，你怎么能这样，美颜卡不给我就算了，难道你连可乐都不让我喝吗？麻麻看错你了，嘤~”
系统：[……]
算了，爱咋咋地吧，它自闭。
虽然系统没有明说，但陆茶已经得到了准确答案。
哈哈，以后可以随便喝可乐了，开心！
立刻使用皓齿卡后，陆茶看向剩下的另一张卡——珍珠眼泪卡。
别说，这玛丽苏式的卡片名居然让她有种找回童年的感觉。
小时候看《美人鱼》时她就幻想过，哪天要是变成了美人鱼该怎么办？
是先成为四大洋第一公主，遨游全部海域呢？
还是一日三哭，量产珍珠，让那个陆上王国羡慕嫉妒恨，把王子送到海里为质，给她当伴舞？
总之，陆茶觉得这个珍珠眼泪卡应该是个好东西。
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是笑起来好看哭起来丑。
除非后天进行针对性的表情训练，不然哭得越真，表情看起来就越丑。
可是哪一个女孩不希望自己哭起来是我见犹怜、梨花带雨的呢？
古有梨花一枝春带雨，今有各种“仙女式落泪”上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