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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长枪依在 0万人读过 81万字 连载


小说简介: 这货就是喜欢穿着板甲撒欢的跑,但这货不是骑士。这货就是喜欢英雄救美顺带揩油,但这货不是骑士。 这货向来站着让别人打,但这货真的不是骑士......总的来说,这是在讲一个二逼的正经故事。 作者自定义标签:龙轻松软饭流

最新章节:四百六十一、神之战(大结局)(2022-01-01)

最新章节列表 2022-01-01 10:57:29
四百六十一、神之战(大结局)
四百六十、祭品
四百五十九、巨人王国的启示
四百五十八、最后的希望
四百五十七、它们来了
四百五十六、不详的征兆
四百五十五、诡异的寒冬
四百五十四、另外一个家
四百五十三,狼骑士所在+王博士的坚持
说明
四百五十二,路痴妹的到来+真正的深渊吞噬
四百五十一、新的能力+深渊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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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王(六)

1

天启南城,陋巷。

一间破酒馆,栅板开裂,糊窗户的纸稀烂如絮,偏偏能斜插一旗,上面歪歪斜斜绣着三个大字“武备馆”。

此刻酒馆油腻腻的门帘突然被人撞开,两个少年拉着手狂奔出去,他们身后追出来酒馆老板娘,荆钗布裙,身板瘦得像面人,一开嗓子却气吞山河:

“万东牒!你个龟孙王八蛋,有种他娘的别跑!再敢来这坑蒙拐骗,信不信老娘打断你的腿!”

她吼声极大,尾音穿透甚远,话音未落,一根扫帚已横空飞来,虎虎生威,跑在前头的少年忙把头一低,扫帚飞过头顶,直砸墙面,啪一声砸出一个小坑。

跑在后头的少年年纪较小,见此有些被老板娘的飞天扫帚神功吓到,呆呆停下来回望,另一个较为年长的少年百忙中一巴掌拍他脑袋上骂:“看屁啊,再看下个被砸出坑的就是你的脑袋!”

他骂完不由分说拖起对方再度奔跑,仗着身姿灵活,熟悉地形,很快左窜右窜,从一条狭隘斜巷跑出,直达南城的通衢大道。

大道商铺林立,人来人往,两个少年很快钻入人流淹没其中。

一直跑到大道分岔口处,年纪稍大的少年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路旁台阶上,他生得手长腿长,一张脸未见得多俊却分外精神,尤其一对眼珠子灵动狡黠,仿佛咕溜溜一转就能冒出一个坏主意。他扭头看到跟着跑的小少年傻愣愣也坐下,忍不住举起手照他脑袋又给了一巴掌。

“进那馆子前跟你说了什么?你都忘了?”

小少年扁嘴,一双耷拉眉越发垂下,小声道:“挑那个人衣服的毛病,别惹老板娘。”

“对啊,我让你挑他穿的戴的不对,是为了显得你出身高贵见多识广,结果你结结巴巴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小少年一本正经地背道:“嗯,披云巾太俗,鹤氅铺地未成月状,应取苑州飞雁翎羽尾端所制。芦花蒲履不是晋北长廊一带所产芦花,美中不足……”

“你这不是背得挺好的吗?怎么一到人前就说得一塌糊涂?”

小少年怯怯地道:“因,因为那会老板娘正好端一盘肉包子走过去,好香的。万东牒,我饿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被唤为万东牒的少年没好气地道,“原本这次诓那个外乡人出血,往后几个月不愁吃穿,都被你搅合了,还想吃的,做梦。”

小少年沮丧地低下头。

“你不是魅吗,怎么比人还能吃?”

“不知道,可能我在黑森林时没照到阳光,所以成人时有先天那个不足……”

“我才不足,”万东牒抽出胳膊给他看,“瞧见没,我才细胳膊细腿,我还得养你这没用鬼,我他娘的不足到底了。饿了是吧,忍着。”

“哦。”

“再不努力挣饭吃,老子迟早有天卖了你,听说西城那边好些妓寨楚馆专门要买魅,养好了挂出来个个是头牌。”

“我长得不好看。”小少年认真地道,“你们人族总是骂我丑八怪。”

万东牒口气万分嫌弃:“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所以啊,除了我没人愿意要你了晓得吧?说,下回听不听我的?”

“听。”小少年立即点头,“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屁用?是能换吃的还是能换喝的?”万东牒从怀里掏出两个硬馒头,递过去一个,“喏。”

魅族少年咧嘴一笑,接过飞快啃了起来,仿佛那不是一个硬馒头,倒是王城内廷流出来的御点心。

“真是,长得丑,生得小,什么也干不好,吃上头倒不比谁差,”万东牒问,“你们魅不是挺有本事的吗,你会什么呀?”

魅族少年捧着馒头茫然抬头,嘴塞得满满的。

“连吃都一幅傻样,要不是看你还算听话,又长六根手指头,我昏了头才养你。”万东牒叹了口气,自己啃了一口馒头。

“我凝形的时候没长好,”魅族少年羞愧地道,“我不知道人族都是五指。”

万东牒嘴角上翘,讥讽道:“但有些人族认为长六指的才厉害,相反你要长得跟正常人似的,反倒成了血统不纯的标志。”

“人族真奇怪。”

“可不是,”万东牒讥笑更甚,“那些大傻子,连祖宗都忘了是谁,却偏偏记得这些不顶吃不顶喝的破规矩,你说好笑不好笑?”

魅族少年呆呆地看着他。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万东牒低头狠狠啃了一口馒头,忽然看到一群老百姓呼朋唤友地往城门方向走去,他诧异地站起来,揪住其中一个相识的问:“李哥,李哥,你们这是干嘛去?”

李哥不耐地道:“看杀头呢。你不知道啊?”

万东牒奇道:“杀头?上个月不是刚杀了一批,怎么又杀?”

“嗐,这不又抓了一批陶党余孽呗,”李哥小声道,“就是那个陶家。”

万东牒睁大眼:“咱们天启城的陶氏?”

李哥点头,拂开他的手,略微掀开衣襟叫他瞧一眼里头露出的纸钱,万东牒认得那是一叠最便宜的草纸,裁成圆形,中间挖了方孔,中州寻常百姓家中遇到白事多烧这种纸钱,若遇有亲属上刑场,也多半会买点沿途撒一撒,为的是让断头的亡魂不至于被孤魂野鬼欺负,俗称“买路钱”。

万东牒万没料到李哥这样的市井闲汉竟然会为素不相识的陶氏准备买路钱,他震惊得有些语无伦次,道:“李哥,这,那是逆党,你跟他们又不认得,何必……”

何必担这个风险。

李哥赶苍蝇似的地道:“去去,你懂什么?大伙都预备着呢,撒点买路钱怎么啦,羽人大人们还不许我人族百姓行咱们的老规矩?别挡道,我赶着去呢。”

万东牒松开手,目送李哥匆匆走远,他顿了顿,拖起魅族少年的手就跑,小少年一边跑一边吃着馒头,口齿不清问:“万东牒,咱们,咱们去哪?”

“看杀头,”万东牒道,“这么大热闹,不去瞧岂不可惜?”

2

南城门边有通衢大道,四通八达,平日里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此时更是人山人海,围着高台堵了个水泄不通。临时搭建的高台上,十来名神情委顿的男女被反绑双手,强迫着跪在台上,仔细看依旧能辨得出这些人身上穿的衣料甚好,脸上手上并无劳作痕迹,若不是蓬头垢脸,形容憔悴,恐怕料理干净了一个个都是天启城里的体面人物。

他们身后站着一排整整齐齐的红甲羽人军士,边上站着大都督亲辖下的羽人武将,通常主理斩首事宜的人族侩子手一个未见,倒是有几名人族文官麻木地站在一旁陪斩。

万东牒拉着魅族少年好容易挤到人前,就听周围百姓在窃窃私语:

“砍头的刀主事呢?”

“你没听说?上回砍陶氏及其逆党那几个刀主事回去后疯的疯,死的死,”旁边一人小声地道,“都说是陶家上百口人死得冤,鬼魂来报仇呢。”

“该!”那人恨恨地说,“同为人族却帮羽人杀人,活该!”

万东牒听到这忍不住冷笑了下,反唇相讥:“这怎么是该呢?冤有头债有主,要真有鬼,也该找羽人算账去啊,刀主事说到底不过做个手艺活赚个吃饭钱……”

那人一听不乐意了,骂:“嘿,你个毛头小子说什么?合着就你明白?瞧见没,上头站的都是大都督府的精锐,霎时间能飞十几丈高,谁敢跟他们斗?鬼也怕恶人,你懂个屁啊你。”

“嘘,小点声,你们俩不要命了?”

万东牒无趣地撇嘴,忽听前方人群发出惊呼,只见台上的红甲军齐唰唰抽出佩刀,利刃雪亮一片,照得人睁不开眼,跪着的人犯中忽然有一人哈哈大笑,喝道:“都抬起头来!”

台上的人犯一一抬起头,那人流泪喊道:“列祖列宗在上,我们可没丢了陶家的脸!”

一众人犯闻言,或豁然,或悲愤,或明明浑身颤抖,却个个昂首,再无一人肯低下头去。周围百姓鸦雀无声,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陶家的人,一路走好!”

这话喊出来,顿时人山人海跟着一起喊,一时之间“一路走好”声响彻南城,震耳聩聋,羽人的监斩官怒意上涌,冷笑着一挥手,刀光一片之中,十几名人犯个个人头落地。

血流满地,但不知谁开始撒起来纸钱,顿时漫天黄纸纷飞,雪片似的盖过了地上的血污,层层叠叠之中像无数蝴蝶飞起,万东牒回头,素不相识的人们,竟有不少泪流满面。

没有人再喊什么豪言壮语了,大家只是默默地撒纸钱,仿佛不是为陶家的人送行,倒像为自己的死买路。

在这刹那万东牒莫名其妙跟着满心凄惶,他慢慢地拉着魅族小少年的手后退,想要离这浩浩荡荡的送殡场面远一点,再远一点,好似只要离得远了就能安全,然而与此同时他又分外明白,整个天启城人人头上都悬着一把看不见的弯刀,任他是谁。

他退得太急,一下踩到后面一个人的脚险些栽倒,一双冰冷的手扶住了他,万东牒魂不守舍地抬起头,发现他踩着的人一身黑袍罩得严严实实,宽大的帽兜之下,那人一张脸白得不正常,仿佛病入膏肓,略微呼吸重点都要断气。万东牒吓了一跳,忙趋利避害地道:“抱歉抱歉。”

“小兄弟,人多,看着点路。”那人开口,声音有些干涩,然而比起相貌来却温和许多。

万东牒慌忙点头,黑袍人没再多说,朝他微一点头,带着身边几名侍从转身待走,就在此时,魅族少年小心翼翼地道:“万东牒,咱们快走吧,这里我不喜欢。”

黑袍人蓦地转过身,目光锐利如剑,看得万东牒几乎要本能后退一步,他趋利避害已几乎一种本能,马上察觉此人骤然回头必不为什么好事。万东牒当机立断朝小少年头上拍了一巴掌骂:“叫什么叫,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别拿碟啊碗的给我乱起绰号,你王哥我叫王栋梁懂吗,下回喊错小心老子揍你。”

小少年懵懂地看他,傻乎乎点头道:“哦。”

那黑袍人定定看着他们,忽而一笑,温言道:“原来是王小兄弟。”

万东牒堆上谄媚的笑,点头哈腰道:“不敢当不敢当,叫我小王就好。”

“小王?”黑袍人点头道,“再会。”

“再会再会。”

黑袍人再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要将他的形貌刻入心里,这才真的转身离开。

万东牒直等他们走远了,才一把捂住小少年的嘴,拖着他赶紧从另一侧跑开。小少年呜呜直叫,掰开他的手问:“万东牒,不,王栋梁,咱们干嘛又要跑啊?”

“王栋梁个屁,听不出那是我临时瞎编的吗?不跑?不跑等着刚刚那人回过神来找我麻烦?”万东牒火急火燎道,“大白天穿一身黑,一看就不是善茬,我可惹不起,好容易过俩天安生日子,妈的又要逃命,等等。”

小少年猛地被他一拽,险些扑倒,回头看到万东牒眼珠子轱辘一转道:“这次咱们索性跑远点,不过在此之前,得先去筹些盘缠。”

“啊?”

“啊什么,现下先找个地方躲躲,晚些我再想办法。”

3

南市深巷一处民宅。

陶傑大步如风,一边走一边揭开脸上的面具和身上的黑袍,一旁的下属上前接过,低声禀报道:“公子,已派人跟着那两个少年了,只要他们还在南城一带出没,逃不出咱们的眼线。”

陶傑点点头道:“吩咐下去,让他们跟着就行,别的暂时不用做。”

“是。”下属想了想问,“那要是俩小崽子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或是犯了什么事……”

陶傑一顿,皱眉道:“看着,别插手。”

“是。”

陶傑揉揉太阳穴,端坐到堂屋的正位上,他闭上眼,耳畔似乎还能听见刑场上那一句嘶声裂肺的吼声:“都抬起头来!”

喊这句话的男子是他一位没出五服的族兄,平时为人最讲礼数,也最好面子,因为家境在一众豪富的同族人中只属中等,吃的穿的比不得其他弟兄,因此亲戚间轻易不与人来往,就算来往,也往往要端起读书人的自矜自重,动辄引经据典,言必称圣贤,见到陶傑这样不思上进的族弟,便是两人身份悬殊,却也会板起脸孔来教训他一番。陶傑满腹委屈跟家里长辈告状,岂料父亲陶巽之一听说此事后,不仅没替儿子找回面子,还当众盛赞族兄品格高洁,中正刚直,就连一向偏疼他的母亲也亲自挑选礼物吹吹打打送到这位族兄家,感谢他替人教儿子。陶傑气得无法,对这位迂腐不堪的族兄打又不得骂又不得,暗地里想找麻烦吧,他还没动手呢,陶巽之就已经防范于未然,揪住他罚抄家训一百遍。

后来陶傑一见这位族兄就头疼,在同一间屋子里呆超过一盏茶就有冲动想撸袖子揍他,为了避免自己被父母亲责罚,陶傑只能对这位族兄能避则避、敬而远之,算下来,已有好几年没见过他。

万没想到与他的最后一面是在刑场上相见,也万没想到,他以为的穷酸书生才是真正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这位族兄,他身上有坚持了一辈子的是非曲折和宁折不屈,因此他总是不识时务,总是不懂看人脸色,他甚至连人情世故都不大精通,可正是这样的人,坚守了一生不合时宜的操守,临死之前是他命令所有人都要昂首挺胸,都要对得起陶氏的列祖列宗。

因为他的话,那天一同被绑缚刑场的陶氏族人都挺直脊梁死,哪怕惧怕,可没人求饶,更没人丑态百出。

据手下的弟兄回报,族兄原本是能逃走的。陶氏在天启城经营数代人,繁盛时曾位列公卿,低落时也能成巨贾,自天启城破后,陶氏暗地里豢养无数武者,更热衷于联络组织抵抗羽人的能人志士,当陶家嫡系骤然被大都督府包围的包围,缉拿的缉拿时,这些能人志士们便着手陆续将剩余的陶氏族人秘密运出天启城。然而那一天事不凑巧,木船甲板内藏的人数已满,族兄二话没说,将自己位置让给了寡嫂。

左邻右舍几乎都知道,他的嫂子成天一到吃饭时候就摔盘砸碗,嫌他吃白饭,不会赚银钱,读俩本破书有什么用?读再多,还不是只会坐吃山空。

救人自然以救陶家男丁为主,然而这样要命的时候族兄却让自己的寡嫂先走,因为这一耽搁,他与其他十余名出了五服的陶氏旁支一起被抓。大都督汤牧辛大概对陶家深恶痛绝到极点,人一抓住便下令即刻斩立决,整个过程超不过七日,便是有心营救,也抢不过来。

“公子,今日被斩首的陶家人原本都不该被抓,消息走漏,营救无方,我等愧对陶老爷的在天之灵,请您重重责罚吧!”

陶傑睁开眼,地上不知何时已跪了乌压压一片,他们都不姓陶,然而个个与陶氏有莫大的渊源,这些人神情悲愤,目露痛苦,是真在自责与愧疚。陶傑忙站了起来,亲手扶起当前的人,哑声道:“诸位莫要折煞我。不劫狱,不劫法场,乃是我做的决定,如果我们之中有谁该被罚,那头一个就是我!”

“公子言重了!”

“公子能逃出生天,又肯出面主持大局,大家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反过来责怪您?”

“羽人太强,贸贸然叫大伙去营救才是飞蛾扑火,别到时候人救不回来,自己倒让汤牧辛一锅端了,我们还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陶傑目光湿润,颤声道:“多谢诸位,羽人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向你们起誓,总有一天,这些手上沾染了人族鲜血的羽蛮贼子,我都要一一让他们血债血还!”

众人群情激昂,齐声喝道:“血债血还!血债血还!”

“哟,好热闹呀,你们这是在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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