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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常人化

大风扬梦 0万人读过 0万字 连载


小说简介: 心动不如行动,想做全能人吗?不若先吃苦中苦。方能拜谢天下有志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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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这里就是茶花村啊。”羽步忍不住四处张望,“听说村子的后山上开满四季不败的山茶花,可有这样的事?”

“当然咧!这一年到头不知有多少外乡人为看这稀奇事儿特地跑来的。姑娘不是本地人吧?既然来了可不要错过。”赵大娘滔滔不绝地说起这村子的典故。

“漫山遍野,常开不败,还是头一次听说。”夏侯怿来了兴致,“月下花影,想必别有一番诗意。”

“夏侯你喜欢看花?”煜燊显得有些讶异,“还是头一次听说也有男人爱看花的。”

“夏侯公子这般温文儒雅,想必不同于那些大字不识的粗人,所以有这般爱好。”柳兮月忍住不笑地打趣道。

“这话听着像是在骂我俩呢。”夏侯怿很是无奈。

“夏侯,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煜燊连忙摆手,“人各有志,喜欢看花也不是不行。要是你一个人看觉得无聊,我陪你一起去看。”

“男人看花倒是见过,两个大男人一起看花嘛……”羽步偷偷捂着嘴。

“罢了罢了,越描越黑……”夏侯怿觉得脸上火辣辣一片,“哪天有空再说吧,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五灵珠。”

天黑了下来,赵大娘摆上一桌好酒好菜招待众人。酒足饭饱后,各自散了,煜燊逛了一天的长安街,早已累得不行,吃过饭后倒头便睡。羽步因为有伤在身,也怠懒起来,饭后便回了房间。柳兮月放心不下,留在房间里照顾她。夏侯怿觉得无聊,便离了赵家,独自漫步到后山上。

初春的夜晚群星闪耀。漫天星辰映得月色无光。夏侯怿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仰望过星空。走在幽静的小路上,凉风拂面,偶尔虫鸣悦耳,好一派诗情画意。

“那不是……络缃姑娘?”瞥见那一抹孤寂的身影独自坐在山坡上,花丛中,夏侯怿心中掠过一丝奇异的感觉。

“是夏侯公子啊。”络缃抬起头,冲他扬起嘴角。

“络缃姑娘也喜欢看花?”夏侯怿有些讶异。

“家乡不曾有过这般风景,难得遇见,就来看看。”络缃显得毫不在意,“免得你一个人寂寞,顺便陪陪你,就算是答谢你今天送我的礼物。”

“她竟然……”想到这里,夏侯怿心中有些惊喜,却又多了几分畏惧。

“啊呜~”小聂围在她身边不停地转,络缃不时低头逗它玩。

“想必络缃姑娘的家乡是另一番风土人情。”夏侯怿在她身边坐下,尽量抑制住内心的紧张。

“我的家……没有这样的花,也没有这样的树。没有冬天,四季如夏,都是一个样子。”说起自己的家乡,络缃显得有些失落。

“没有寒冬腊月,无须受冻,倒也是好事一桩。”夏侯怿发觉自己不该挑起这个话题,唯有连忙安慰她。

“冬天……”络缃微微垂首,“对你们来说,也许觉得没有冬天会更好。但对于没有见过冬天的人,自然会盼着那番从不曾出现的风景。”

“抱歉,让姑娘想起伤心事……”夏侯怿一时没了主意,不知该说什么。

“没有的事。”络缃忍不住笑了,“你太拘礼啦,不是说了让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嘛。”

“啊,是,络……络缃。”似乎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脸上的红晕竟深了几分。

夜很静,风无声,星空之下,花影灿烂。

清晨的春风吹绿了这片一望无际的花海,走在五彩斑斓的花丛里,心绪莫名恍惚起来。

山顶上,古树下,一块屹立不倒的石碑,显出沧桑的痕迹,碑后还有一块微微凸起的坟土。碑上没有字,坟前长满了红红绿绿的山茶花,一朵开得比一朵灿烂。

缓缓伸出手,轻抚那古朴的石碑,细细触摸岁月的痕迹。风霜的影子留在了石碑上,也留在了记忆里。

微风轻拂,一片又一片,花瓣随风而去,飘向远方的苍穹。花开花落,墓前树下,又是一年冬去春来。

无声的冰凉微微泛起朦胧,划过他的脸,打湿紫色的衣衫。

凉风习习,拂过清澈如明镜的苍穹,春日将近,冬风却依旧久久徘徊,不肯离去。

漫山遍野的山茶花迎风而动,盎然璀璨,没有一点要退缩的意思,仍旧不畏严寒,一如既往地绽放。

他就坐在那里。

坐在山坡上,坐在花丛中,坐在墓碑前。

“原来你在这里啊,我说怎么村子里找不着人。”身后煜燊的声音渐行渐近,“大清早的就跑来这种没遮顶的地方,学起夏侯赏花来了?”

赏花……么……

见他不理会自己的打趣,煜燊也不生气,径自来到他身边坐下,拍拍他的肩膀:“魔界毕竟没有这种风景,是吧龙洹?”

龙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

“花开不败,四季如春。山茶花原来是这么个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啊。”煜燊少不得多看了几眼。但比起惊讶,心中更多的却是那一抹异样的感觉带给自己的疑惑。

这里好像……有点魔气?真奇怪,我应该不会认错才对……

“四季……常开……”

蓦地,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似是无奈,似是感慨。

“我没有爹娘,也没有兄弟姐妹,只得二叔一个亲人,自幼便是他抚养我长大。”说这话时,龙洹的声音很轻,有些沙哑。

“虽说是抚养我,也不过是将我交给仆从照看。他总是很忙,有时连着好几日也见不上一面。”

躺下,目光投向无尽的苍穹之中,有些空洞。

“明明同在一个屋檐下,话却少得可怜。偶尔也不过象征性地关切几句,问问书读得如何,武练得怎样。”

“所谓唯一的亲人……却只是这样的,他总是这样……”

龙洹扬起一抹苦笑,眼角的湿润不知不觉深了。

煜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听着他的话。

“那天……很晚了,我睡不着,习惯性地起身到院子里走一走,透透气,却见到二叔一个人在亭子下坐着喝酒……”

“二叔,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被称作“二叔”的男子缓缓放下了手中举起的酒埕,默然半晌,最终却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没什么……”借着隐隐星光,仿佛能瞧见他眼角旁早已风干的泪痕,“只是……想起一个人罢了。”

“……可是二叔的心上人?”年纪尚幼的龙洹试探性地问。

男子苦笑一声,神色略显失落:“算是吧……虽然我从没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黯淡的星光似乎又明亮了些,龙洹紧了紧身上的外衣,抱着膝盖在男子身边坐下。

“老是跟我吵架,同我拌嘴,经常为一点小事哭个不停,一副小孩子心性,好像总也长不大的样子……”

“心肠好得不行,见到谁都想帮,也不知道量力而行……那么单纯,没有城府,被人骗了都不知道,真是个傻瓜……”

狠狠地猛灌一口酒,火辣辣的滋味直烧喉咙,呛得他用手抚上了双眼。

“就这么……分别……”

再见,再也不见。

我都不敢,回头再看你一眼。

怕自己看了,再也提不起转身的勇气。

你到底,会不会照顾自己啊。

不要再哭了,那么大的人还哭鼻子,多羞。

无聊了就四处走走,千万别一个人闷着。

多陪陪你师父,帮她分担一些,她一个人很累的。

……

明明有那么多话想说,到了最后,却一句都说不出口……

滚烫的液体从脸颊滑落,流进他的嘴角,是苦涩的味道。

对不起。

这一生,我欠你一句承诺。

“那个人,对你二叔来说,一定很重要吧?”煜燊抬头,遥望着远方的苍穹。

很重要……吗?

是啊,大概吧。

二叔,她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可是,你对我说过,大业为重……

那为什么,你要哭?

孰轻孰重,又有谁说得清……

漫天花絮,吹乱思绪,忆年少岁月风流,故人依旧。

“既然来了长安,这几日都没有发现,会不会是长老占卜出错了?”夏侯怿感到相当奇怪。

虽说目的也是为了五灵珠,但他们已经将长安城几乎全翻遍了,能打听的也基本上打听过了,依旧没有任何发现。思量之下,决定再找一天,如果还是没有发现,就前去苗疆寻找女娲后人。

煜燊四处询问是否有人听说过风灵珠,但这种白痴的做法显然收效甚微。

“已经找了那么多天了,再挖也挖不出什么来,说不定真的是占卜出错了,毕竟这种东西一向都不是百分百的……”煜燊很头疼。

“你这就打算放弃了?”羽步故意一脸惊讶,“可不像你。”

“也不是啦。”煜燊摇摇头,“我想长安城应该是没有什么线索了,我们可以试试去附近的地方,也许差不离。长老所指的长安,可能是包括了这一带。”

“有道理。”羽步颔首同意。

在长安挖了这么多天,五灵珠的消息没找着,倒是让羽步知道了这里隐居着一位斫琴大师。趁着最后一日,她决定去拜访拜访。

说起乐商,估计连长安城的百姓也不一定听过,但要是提起无商大师,哪怕是只对琴艺略知一二的人都会知道他的鼎鼎大名。无商大师之所以名扬天下,就在于“无商”二字。他所作琴谱,从来没有商这个音。

“乐律啊……我可是一点都不懂。”煜燊抓着脑袋,“小时候听过一些卖唱的人在路边唱歌。不过我也没觉得好听到哪里去,他几十年都唱的同一首,早腻了。”

“几十年?”这话令羽步诧异万分,“就算卖唱卖了几十年,你也没有几十岁吧?”

“啊……我听邻家的老爷爷说的,说那个卖唱的家伙他年轻时就在那儿了,一直都只唱同一首……”煜燊支支吾吾地解释着。

两人走进一家十分普通的店铺。店面不大,甚至还有点破旧。店的主人是个木匠,靠制作维修家具为生,有时候也会帮小孩子做些木制的玩意儿。

“乐匠,帮我看看这椅子呗。”

“嗯,待我瞧瞧……这里的关节有些松动,不留神可会伤到筋骨。我替你固定下吧。”

“那可多谢乐匠了,我改日来取。”

这位乐姓的木匠看上去已有五六十岁,满头花发,面慈心善,待人恭敬,手艺又好,长安城里的人家都爱到他这里来。

“乐伯伯?”羽步恭敬地朝他行礼。

“小姑娘这么客气呢。”乐匠慈祥地笑了,“小伙子也面生,是外地人吧?”

“听说乐伯伯木工很好,我特地从寿阳来请教的。”羽步笑着将包袱放下。

“哦?”乐匠的脸色微微起了变化,“我一个老头子,竟然值得小姑娘不远万里跋山涉水?”

“乐伯伯一定听说过这盒子里的东西。”说话间,羽步已经将包袱解开,露出古朴的木盒,又将木盒打开,放在他面前。

?!

乐匠差点失态,静静地凝视着盒中的琴,久久没有说话。

“不知这琴,姑娘是从何得来?”好半天,乐匠才缓缓开口。

“我也是偶然得到。”羽步解释,“能一眼认出来,想必乐伯伯是行家了。”

乐匠微微一愣,继而缓缓起身,请两人到里面去了。

“此琴名曰羽步,据传已有上千年历史,只可惜其尘缘不深,世人总是难寻其行踪。”乐匠为两人沏了杯清茶,“百余年前,有人曾在苗疆见其现身,可惜终究无法考证,也就不了了之。”

“不就是一架琴吗?又没有脚,难道还会自己跑了不成?”煜燊不明白。

“恕老朽不知缘由。”乐匠摇摇头,“羽步琴可奏天籁知音,世人却始终缘悭一面,更别说有幸听闻。久而久之,连羽步琴是否尚存人世,亦或只是杜撰,也难说清了。”

乐匠说着小酌了一口,“不过,都说羽步琴由白木所制,如无瑕白玉,为当世独一无二的白琴,老朽是绝不会认错的。”

说着,他又轻轻抚上琴弦,感慨万千,“今生有幸,得见羽步琴,死而无憾了。”

“既然前辈与这琴有缘,晚辈愿洗耳恭听。”羽步道。

“哦?”乐匠哈哈一笑,“既然小姑娘这么说,老朽便献丑了。”

乐匠在琴旁落座,信手拈来,便是一曲《莫守前尘》。

《莫守前尘》是无商大师传世最广的一曲名作,无论大街小巷,市井阑珊,几乎随处可见。

从未听过这等乐章的煜燊只觉得耳朵好像受到了洗礼,想说什么,却偏偏找不到一个字形容此番的心情。

原来琴声这么好听啊……小羽应该也会弹琴吧?不知道她和这个老头谁厉害,要是有机会听小羽弹一下就好了。

“嗯?”

一曲终,琴上却传来异样的“吧嗒”一声。

“弦断了?”羽步有些讶异。

“非也非也。”乐匠却摇摇头,“看来这羽步琴内,是另有玄机啊。”

在琴弦下方,微微出现了一道裂缝。裂缝延伸至整个琴,好似将琴分成了上下两部分。将琴的上半部分移开,里面竟出现了一个暗格。暗格之中,整齐地叠放着一份乐谱,还有一颗散发着绿色光芒的珠子。

“风灵珠?!”煜燊吃了一惊,“竟然……竟然在羽步琴里!”

“这怎么……”连羽步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弹过它这么久,可从来没发现过有什么暗格,怎么会突然……”

“想来,许是老朽的乐谱碰巧打开了这琴中的机关。”乐匠捋了捋胡子,“想不到竟有如此巧合,果然是缘分。”

“是了,前辈的作品……”羽步忽然想到了什么,“难怪……原来竟有这样的机关……”

“真是天上掉馅饼了,我们之前到处打听都没消息呢。”煜燊很高兴,“没想到长老说的线索在长安城,竟然是这一番曲折,不过还是小羽你的功劳。”

“应该谢谢前辈。”羽步却不同意,“要不是前辈与这琴有缘,或许我们真的这辈子都找不到风灵珠了。”

“哈哈,小姑娘这是什么话,老朽可不敢当。”乐匠却毫不自傲。

两人拜别了乐匠,拿着得来全不费工夫的风灵珠与其他人会合去了。

“五灵珠拿到三颗了,接下来要去哪里找剩下的两颗呢?”羽步伸了个懒腰,松了松筋骨。

“长老没有给我们任何线索……”柳兮月沉吟片刻,“天下之大,大海捞针般找两颗珠子可不是容易的事。”

“要不,先去找女娲后人吧?”夏侯怿提议,“既然现在没有五灵珠的线索,先换个方向也好。”

听到这番话,龙洹心中一怔,继而握紧了拳头,不语。

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样,大家都同意了夏侯怿的建议,云来石随即载着众人前往苗疆。

苗疆一带地域广阔,风土人情与中原迥然不同。无论是服饰打扮,饮食习惯,又或是节日庆典,都给人一股全然不同的新鲜感。苗疆之内民族很多,但总体来看可以归为最大的两支:白苗族与黑苗族。白苗族人多信奉女娲,其聚居地主要在巫月神殿附近一带。巫月神殿是巫月教的圣地,教中弟子均为女性,世代信奉女娲,多擅长蛊术及巫神术,戒律森严,深受苗疆百姓尊敬。巫月教中术法只传族人,与中原各门派并无来往。

至于苗疆的另一大族黑苗族,曾经聚居在南诏国一带,信奉拜月教。南诏国灭国后,黑苗族人散落苗疆各地,居所不定。据说曾有一支黑苗族人居住在一条建造于一棵大树上的村落里,然其真实性已不可考。白苗族与黑苗族多数时候处于对立状态,两族间的和平并不多见。

云来石降落在巫月神殿附近的丛林里。众人走下云来石,向最近的村落走去。

白苗族人多好客热情,见到他们这些中原人来访,也不排斥,反而很热烈地欢迎。

“听说这巫月神殿里供奉着女娲神殿,神殿里有真正的女娲圣像呢!”夏侯怿又开始滔滔不绝。

“夏侯公子虽然足不出户,倒是博览群书,见多识广呢。”络缃称赞他。

“哪里……不过是随便看了些不正经的杂书……”夏侯怿觉得脸上热了起来。

“既然供奉着女娲圣像,想必亦知晓女娲后人的行踪。”宇文翀的声音里听不出温度,“去打听一下吧。”

众人都没有意见,唯独龙洹的神色闪过一丝异样,继而才缓缓点头。

一路上,羽步不由自主地环顾四周,除了苗疆特色带给她的新奇感外,她心中还多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好像……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脚步停在了一户普通人家前,一位母亲正带着自己的女儿坐在门前制作首饰。母女二人有说有笑。温馨不已的一幕,突然让羽步感到一阵莫名的熟悉。

“我……见过……?”

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到过苗疆,也没有遇到过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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