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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谭七叙(民女孟卿挽)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三位主子长乐未央。”二人上前,面带娇笑,依礼请安。
“宣德郎之女谭七叙,年芳二八,擅琴艺,上庸农民之女孟卿挽,年芳二八,擅女红。”不待赫连无畏有所反应,太后却摆摆手。二人闻言不禁愁眉,从右殿离开。
后面的秀女又纷纷上前一步,由于外面飘雪,而站在外面等候的秀女除了有专人打伞,却依旧衣着单薄,冷的瑟瑟发抖,一女的许是站得久了,上前时没忍住晕了过去,全场哗然。
而站在她左侧的秀女见状,赶忙小跑过去将她扶起,后发现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她俩,立马磕头:“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民女不是有意的。”
赫连无畏却不吃这套,冷冷开口:“殿内肆意走动,先拖出赏20大板,再逐出宫去。”秀女闻言,惊恐万分:“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民女纯属无意冒犯。”
“罢了罢了。”太后淡然开口,见她吓得魂飞魄散,双眼却依旧望着倒地的秀女,神情满是担忧,便道:“哀家倒觉得这孩子不错,心善。”
“那便依太后所言。”赫连无畏点头。太监示意,将右边的秀女抬向右殿,而左边的秀女却引路左殿。
又审了数十个,赫连无畏却也都是爱答不理,总感觉心有所想,不能安定下来,太后见着也是心有恼火,可这大殿之上,又不好发作,便充满慈祥口吻说道:“皇帝若是觉得身子不爽,可先行回宫,剩下的交给哀家与皇后便是。”
“那儿臣便先告退了。”赫连无畏闻言,不禁欣喜,表面却不动声色,平静如水,离开了太极殿。
“啊!”一声尖叫,一个秀女扑倒在地上,却又迅速反应过来,磕了三个响头:“臣女蔺沅芷太史令之女叩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二位主子长乐未央;臣女在此给二位主子拜个早年,愿二位主子身体安康,吉祥如意,快乐永远!”
如此一番畅言,座上太后哈哈大笑:“这太史令跟个木头似得,不料生个闺女却如此有趣,当真欢喜。”
“谢太后夸奖,臣女不甚欣喜。”蔺沅芷抬头,一脸俏笑,甚是得意,旁边左边秀女倒是没有想到,见此一人缓缓跪地行礼:“民女参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二位主子长乐未央,万福金安。”
太后闻言又看向右边,见她举止端庄,与右边秀女截然相反,面上平静,容貌倒是端庄秀丽。
“平民先生之女沈约柳,年芳十七,擅琴棋书画。太史令之女蔺沅芷,年芳二七,擅舞。”安禄福未有离开,念着早早记录下来的讯息,一一复读。
“沈约柳?这倒是个好名字,父亲又是先生,怕是读过不少书吧?”太后开口问道。
“民女幼时便喜欢读书,熟背《女则》与《女戒》,最近民女亦在温习《女训》。”温婉开口,娇音啭啭。
“嗯。”太后满意点头,又转而问虞后:“嬮儿觉得如何?”
“依臣妾所见,确是甚好。”终得发话,虞后开口,亦是温婉,娇音啭啭。